翡风天霂

#轻度D/S爱好者

[FR]四颗纽扣,六颗纽扣(D/S瞩目,PWP,此时无车似有车)

换个账号专门发文。

题目和内容无任何关系,只是在写文时,一直纠结“衣襟大敞”到底要敞到什么程度?鉴于西装衬衫一般有六颗扣子,所以四颗纽扣大概就可以算了。


——


Finch的抓握水远是那么特别,不算用力,却是不容置疑。

无论是握Reese的手,亦或是他的头发。

风度而克制,为了达到控制脑袋,脖子乃至上半身的目的,但是始终没有不必要的拉扯疼痛。

“Mr.Reese....”

每当此时他就会看起来略带冷酷、漠不关心……和温情。

“鄙人恳请您交移身体的控制权。”

字里行间透露出清高以及高高在上的优雅。

正如此刻,他一身西装刻板而整洁地端坐在曲木椅上;他的拍档则衣襟大敞,跪坐于他双腿之间。


原本合身的西装和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,不同于以往因为方便而忽略颈上两颗扣子,Reese解开了三分之二。可从上面一眼望见其内蜜色的胸膛与道道伤疤,有的还泛着颜色,有的已经发白。


地上是柔软的毯子,窗隙间是凌乱的冷光。

可以闻到Finch身上墨蓝色的木质调香水的味道。

一双苍白而骨节柔和的手迫使他半仰着头,面前之人的亲吻是绝对的,舌头柔软温存。他是坚定的,霸占的,但是也是礼貌的。

舌尖被咬噬,发根的拉扯,几分钟的间隔,口腔内蔓延出丝微的血腥味。


完全无谓的恳请。彼此心知肚明。他需要的仅仅是接受和服从。

“我们俩很像,John,比起给出命令,我们更善于执行命令。”Snow的话仍在他脑海里回荡。


Reese依照指示,顺从地拿出抽屉里的手铐。金属制的,旁边一条银链镶入柜子的凹槽。

相互都明白,任何手铐都无法限制住这名前CIA特工,如同Finch所言,他要交付的只有控制权和信任;就像现在选择跪坐在他雇主面前,顺从于面前的人是他自己。

冰凉冷硬的触感摄取了他的一部分感官,但是其内篆刻的名字却令他身心为之一颤。

Harold Finch,他的雇主,他的朋友,他的救赎,他的dom……他在舌尖反复咀嚼着这两个词汇。

或许从一开始,在Finch将他于酒精溺死的命运中拯救出来,为他一手置办成打的定制西装,甚至赠予他一套公寓作为生日礼物,为他布置上品味优雅的家具,在他还未意识到之时,他全身上下已经烙满了Finch的印记。

而与之相对,他并不介意这一切,可以说,他喜欢这一切。


Finch从书桌上拿出一根蓝黑色的丝缎,平放在膝上,丝质柔顺。“感谢配合,Mr.Reese.”

依旧斯文优雅,依旧彬彬有礼。

“一个忙。”疑问的语气,肯定的语调。

小臂抬到Reese面前。几乎是瞬间的心领神会。他第一次如此感激CIA的训练范围之广,虽然他从没有运用过这项技能。

高大的男人微微低下头,含住袖扣。Catier的袖扣,银色感官,纹路是三支圆而均匀的环以特定轨迹交织,边端钝滑,无划伤腔的可能性,含起来很舒服,带着些微的辛咸味。

Finch专门为他而佩戴的。这个想法令他开心起来。Reese翻过扣眼,在另一边的袖口下找到袖钉。棉质的布料并未为口腔带来负担, 含着的那部分逐渐被他的唾液濡湿。内里的扣搭是鲸式,比较容易解开。他用齿抵住一边,舌头贴着垂直的部分,将它推平,然后再从另一侧咬出整只袖口。

他如法炮制地取下另一只。

等做完再抬头时,发现面前的人差不多卷好了衣袖。

仍是那种久居室内的苍白,多了一分控制和温柔,Reese想象着趴伏在上面的感觉。


双手稳而缓,俯身系下。蓝凤蝶翅膀尖儿似的长睫毛轻颤,衬着湖绿色的眼睛,流转间沁着水润。

不会太紧,也不会太松,绑缚的力道控制很好。

Root曾评价过他*,喜欢拥有事物:金钱、初版书、秘密、阿帕网……“他可以是,如果你想的话”。

是什么?Root直白地说了出来。

但是有的时候,礼物也只能是礼物。他尊重任何一个人,他将自己藏在西装三件套里面,把自己不同寻常的情感放置在图书馆的角落积尘,好像自己可以安然度过一切。无人可否认John的相貌,而或许是两人经历了太多,直到拥有的时候,那感觉太过美好。


黑暗回笼,视觉的剥夺使Reese越发敏感盘踞于头顶上的温热的气息。一小旋,一小旋。


Finch的手指由男人的脑后插入发间,柔软而带有点碴,灰黑色的鬓角。

有时候他会疑惑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,是孩提时数鸟的那个下午,是入侵阿帕网的那个年轻少年,是建造机器时谨慎而自得的模样,还是与Nathan和Grace相处那会儿喜悦放松的心情,或者继续无关号码拯救事业时悲天悯人的感慨……

犹如忒修斯之舟*,在失去与得到之间循环,在毁灭与涅槃中活着,总会有些东西永远地逝去,又有一些新的填补上来。但无可厚非,天才的思维总是有别于常人,哪怕Nathan如何潜移默化改变他对普通人的印象,那也仅仅是想象的想象,共情一直不是他所擅长的。

所以,他用理性来坚守对逝去之友的誓言,并迫使自己心怀苍生。而唯有在此刻,在爱人,在John面前,他才能褪下暗示,展现出原有的一面。


他继续抚摸着Reese。每一次的触碰,从发尾回到颧骨,那里已经泛着薄薄的红晕,沁出细密的汗珠;再到下颚、喉结,如此美丽诱人,Finch从不会错过身下之人的颤抖和齿间细微的呜咽。

然后滑进衣间,机织物平滑的面料和面前的人匀称的肌肉形成一种极为舒适的手感。他动手解下了衬衫余下的两颗扣子。


随着圆颗状物的落下,最后一丝遮掩的褪去,健实优美的前半身暴露在视野中。

Reese不由瑟缩了一下,因为干冷的空气,也缘于将行之事。

一种感官的失去放大了指腹和掌心的触碰,他克制住自己掉落的趋势。微凉的轨迹游走全身,似是在描摹着每一处的伤痕,结痂的,未结痂的;新的,旧的,新旧交织的;这是在越南战争留下的,那是于海湾战争时嵌入的,更多的是在CIA的时候烙上的,并且深深烙进了灵魂尽头。但Finch的触摸驱散了它们,如同救赎,温暖的,而每一次的触碰都会引起他的战栗。

他前倾了身体,方便Finch更好地探进手。

手腕上的金属带了点温度,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他,他是属于面前之人的。这种感觉令他满足。


“不错。”

他听到Finch带有情感地赞扬。

然后下达命令:“到卧室。”


——


*所以,过程就是Finch脱下了Reese的衣服(雾)

*文中Root的评价取自areuthere太太的D/S文 [待授翻]Reserve,其中“礼物仅仅是礼物而已”一样是出自那里。唔,不知道这样有没有问题?

*忒修斯之舟:在海上飘着一艘木船,得益于翻修与木板的不断替换,这艘船历经几百年不会沉没。每当一块木板腐烂,就替换一块新木板,就这样,不断的替换,直到所有的木板都被替换。问题来了,请问,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船么?

*大家不觉得把 猫 猫 从 束 缚 他 的 西 装 中 剥 下 来 很带感吗!!!

*让我康康lof会不会屏掉这篇文(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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